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≈≈与琥珀无关≈≈/一月橘OoJ爸妈回房

≈≈与琥珀无关≈≈/一月橘OoJ爸妈回房去了,而我,也只剩下半个小时的时间,来整理我混乱的思绪。遇贼,已不是第一次了。从来都没有想到过,在离开家前的那个凌晨,会遇到贼。让我走的时候,留下这样的不甘回忆…

≈≈与琥珀无关≈≈/一月橘OoJ爸妈回房去了,而我,也只剩下半个小时的时间,来整理我混乱的思绪。遇贼,已不是第一次了。从来都没有想到过,在离开家前的那个凌晨,会遇到贼。让我走的时候,留下这样的不甘回忆。这个年头,日防夜防,都防不了一颗贼心。只是我很难理解,为何这些GGYY的事情,总会让我遇到。手机的闹铃响了,吓了我一跳,竟然误以为是贼的电话或者爸爸的慰问。只是自己都忘了,在夜黑风高的时候,往往想的最多的,往往不实。5:00了已经。还有半个小时,我就要去学校报道,去那个人比人,气死人的地方,开始我为期4年的大学生活。真的睡不着了。两次遇贼,都在家中,忽然感觉走出门的时候,阴冷的风,吹得我骨头都开始哆嗦了。是因为夜太冷,还是我的心寒?很难理解,反应一向迟钝的我,在被贼拿着电筒照到时,竟然第一感觉不是怕,不是喊,而是郁闷的以为只是门外的“参观者”。我一个人走下楼,打开灯,透过窗,望着熟悉的后门,竟然郁闷的发现,一个熟悉的行李箱正歪倒在墙边。走到客厅看着空空的地板,才发现——原来那是我的东西,而此刻,它却在我家门外。那是一种说不出的失落感,就像纯洁被玷污,很阴,很冷。我郁闷的敲开妈妈房门,把她拉到一楼,问她把我的箱子放到哪去了,结果她也发现没有了。我指了指屋后边依稀月光下的红箱,让她看看。她也大惊失色,问我箱子怎么会在外边。我只好说,我们家,又来贼光顾了。““我累了““`妈妈不敢一个人出去,也难为她害怕了,上次遇到抢劫的事,似乎惊魂未定,现在又闹这种垃圾篓子,实在是很为难。她跑上楼喊出了爸爸,叫我在那盯着东西。我冷冷的望着我的箱,说不出来是什么感觉,除了对贼彻底的憎恶外,还有丝丝的心疼。妈拉着爸走到后面去把东西清了回来。我打开已被剧断拉练的箱,心里有不祥的预感。妈清了清东西说,没掉什么,只是箱子坏了,她问我手机是不是不见了,我笑了笑,那是我的闹钟,形影不离的。然后妈说,有个蝴蝶结,晶,你的生物水晶不见了。我翻着东西,看着衣服,然后把充电器重新放回去,把我小说的稿子塞进里面。看着空空的中国结,庆幸掉的不是衣服。爸说,这贼是惯偷。然后指了指被锯断的钢精条,说,肯定是人进来了的,23条烟都不见了,酒没有拿,一定是外地人做的。我也点了点头,看着妈妈,身体直发抖。阴寒的天,和一向倒霉的我,似乎都起了共鸣,也引发了共振了。奶奶凑出来,问我是不是要走,我没有回答,只是叫她去睡。其实,就在不远的刚才,贼进了家门,在她门外的桌子上,拿走了东西。而她,睡得雷打不动,似乎炸弹都吵不醒。不能说多,否则,只是图增烦恼。爸爸妈妈跑出门,到处看了看,我站在门口,风吹得我双腿抽搐,穿着裙子的我,此刻,一点兴奋的开学感都没有了。爸让我说说情况,我就把见到的都告诉了他,然后爸说明天要去报案。妈一个劲的诧异,怎么我见到有人开窗都不叫的。爸紧接着一句,那是犯到我头上去了,不然,东西可能全拿跑了。““离开了““`我也特纳闷,为什么自己没有喊,而是隔了半天开灯,一个人跑下楼去打开所有的灯。难道是我傻了,还是没经验的像只无头苍蝇?闹了半晌,爸妈回房去了。我回到自己的卧室,取出手机,把摄相头定格在窗户侧边的窗帘上——那个贼用手电照室内的地方。然后脑袋一片空白——我什么都没丢,可是,天蝎生物水晶不见了。什么都没有掉,而掉的,竟然会是小蝎子。忽然之间,好像人清醒了不少。就像那天在网恋,被人捏着下巴时一样清醒了。一样的害怕,却一样的醒着。看来,不是我的,永远都不可能会成为我的。好像是命中注定了,一切都已有了结果。我拿着手机听《童话》的MP3,从《逍遥叹》听到《当爱情走到尽头》,感觉自己也到了终点,原来,我从来都不曾拥有。箱子上的中国结,妈已经取下,扔在了垃圾篓里。我悄悄走下楼,看着熟悉的红绳,眼泪,禁不住的流。曾经,我是真的真的在乎过,可是,命里无时,我如何能强求得?3点多直到现在,我睡不着了。本想拿着外婆的照片放入箱子,没想却出现这种意外。人生多悲,付出未必有结果,原来真的不是我的的东西,贼也会把它偷走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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